雨中作樂

2025/05/29拍攝

這波梅雨下到現在，沒有雨後天晴長達一日完整的。

那些自認為很會種玫瑰且技術高超的，來，把植株挪到我這兒考驗三個月，自有一番園藝現形記可供參考。

這兩日，與好友聊天談到繡球花調色，我對繡球花沒研究，但山上種過兩顆無盡夏開得很夢幻，粉藍、粉紫、粉紅、粉綠逐日漸變，花期很長。

好友告訴我，繡球要開出粉藍色，那是調色的結果。呃，土質要酸......我沒用過調色，我以為它自然就長那樣......而她有調色，送給我的園藝商品中就有一罐。啊，需要那樣搞？

我回她，不用吧，我乾脆去山上挖些土回來種，自然就那樣了，不用調色啦。

她說：妳真討厭耶。

我又送她一句：要下大半年的雨土壤才夠酸，它有需要調色嗎？

朋友：......也是。

我想了想，廢墟小院很適合種繡球，開一整排多美，且沒蟲害。以前我母親說，繡球種不起來。我猜，八成是冬季一副光禿覺得它掛了就拔起扔了。

老人家生前種過不少植物，可吃的、觀賞性的，也養過雞和狗。那片後山乘載了我從小到大的回憶，以及我父親年輕時開疆闢土的精神。

人生無常，如果可以重新選擇，我想出家。

很迷惘呢，這個「我」是誰？